“我不知道，他们找上来签约，我想着是国内两大视频平台之一，再加上我男朋友也劝我，没想到……”

一个橙子，一个番茄。

国内两大视频平台。

其中之一主动找上门，林杏没多想，就签了。

董听露看向桑瑜，“据我所知，圈内这样签合同的都是一些小视频网站，这份，文婉玉应该是想蓄意设计林杏。”

她知道林杏的作品是桑瑜投资的，才会设计。

桑瑜眯眸，没有多想，脱口而出，“董姐，你看过《十八楼》吗？真的很不错？”

董听露抿唇，垂眸，“没看。”

多年仇人方韵儿主演的剧，就算是分析市场数据，她也不想看。

“抱歉。”桑瑜回神，“我忘记了。”

董听露很快恢复状态，“没事，我让市场部分析了那部剧，我们一起听？”

行。

于是接下来，桑瑜、董听露和林杏，三人浪费半小时听了《十八楼》为何会火爆的原因。

听完，桑瑜人都傻了。

她措辞了一下，脱口而出。

“男主以杀人为救赎，成为连环杀手，女主一心想进入富婆圈，为此行窃、虐待小孩、对付家庭主妇的剧，竟然能火？？？”

市场部数据分析师义愤填膺的附和。

“对对对，我看的时候，三观崩塌又重建，最后靠看武林外传和家有儿女重塑的。”

桑瑜：“……”那你也很奇怪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