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医生包完,交代些情况,让他们观察下再离开。
简宁给钱,让三筒去旁边的店买件宽松的上衣回来,三筒拔腿就跑。
而治疗室的气氛莫名尴尬。
俞渊和简宁谁都没说话。
前者是不知道说啥,后者是生闷气。
空气越来越凝重,俞渊无奈的叫一声,“宁宁。”
简宁立刻回头盯着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有。”俞渊否认,顿两秒才提出,“你怎么不说话?”
不提还好,一提,简宁走上前几步,攥紧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盯着俞渊的双眼,问,“谁让你帮我挡伤的?”
抗拒他的帮忙?
俞渊觉得伤口隐隐作痛,他如刀般犀利的眸底,现在有些悲伤。
“你是我妻子,你有危险。”
简宁又走上前两步,靠近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眼里饱含泪光,近乎逼问。
“你仅仅因为我是你妻子,才救我的吗?俞渊,你把话说清楚。”
治疗室气氛凝滞,俞渊盯着简宁的双眸,否认,“不是。”
因为他爱她。
但他上次表达出这个意思时,简宁骂他恶心、变态。
俞渊俊脸弥漫出丝丝伤感。
“我不是委婉的人,”简宁没忍住,双眼盯着地上,快速道。
“俞渊,我要承认,这次是我冲动上前帮忙,结果没料到差点出事,我的错,我谢谢你救我,但我说这些话不是因为你救了我,在你回来的第一天我就想问你,你现在还记恨我以前做的那些事吗?”
俞渊发现自己依然不懂简宁。
他只能跟随内心,诚实回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