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躁的俞渊又想这样那样,被简宁无情推开。
她鼓鼓腮帮子,憋两秒,警告,“你要是找……”
“没有要是。”俞渊揉揉她头发,又拽拽她脸。
似乎是玩上瘾,他额头碰碰简宁额头,“别瞎想,宁宁,我就是死也不会……”
“算了,别说。”简宁拍掉他手,捂住他的嘴,有点挫败。
“我就是担心,不是不信任你。”
俞渊揽她入怀,“恩,我明白,大环境不好,人心浮躁。”
他们建筑行业尤其如此,累,来钱快,应酬多,沾惹上不好的几率就越大。
步子迈得太快了,花花世界迷人眼。
刘顺意就是如此,年轻时候只是普通一小伙子,跟陈果的爸爸学的木工,后来结婚了,老婆陈果在老家带小孩,他则是到榕城来埋头苦干。
俞渊成立的建筑公司一发展,刘顺意慢慢上升到管理级别,钱包一厚,人心就野。
别人家的事,只是聊聊就过。
俞渊收回思绪,再出口的语气有些隐约的委屈。
“刚才你是没看见,谢天谢地的样子,看着想教训我,三筒也是完全站在你这边,好像我是后爸。”
简宁被提醒这事,忍不住好笑。
“正好说明他们是好孩子呀,是非观非常明确,当然,他们很爱我。”
想起来心里就美滋滋的。
简宁下决定,“明天就给孩子们加餐,吃好点,特别是三筒,都瘦成啥样啦。”
要么眼里心里是别家的事,要么是孩子们。
他这个当丈夫的,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重视?
俞渊叹气,松手,躺下,拉过被子,幽怨的睡觉。
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