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我沮丧的大喊出声,被牵扯到的嘴角附近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最后我们还是没能够阻止彼此的朋友。其实也想的通,只要我们一见面或者是待在同一个空间里面,那互怼和嘴贱的习惯是改不了的,在今晚的情况下,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只喝酒不寂寞吗?’
‘可以让学长们也一起坐下来吗?’
‘是吗?如果觉得无聊过来给学长倒酒也是可以的,学弟。’
‘我真的很想知道学建筑的除了女生漂亮一点,男孩子是不是也很棒?’
这些话真的是特别的刺耳,我深深的感受到被冒犯到,在这个敏感的时候,那真是战火一触即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看到酒瓶飞到了对手桌子的中间了。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我听到房门外的声音时,不用说我也知道是pat,就是那个惹事的麻烦精。我紧皱着眉头艰难的起床,感觉自己太阳穴越来越痛。酒精的力量让我基本没有办法好好的站着,更没有力气再和这家伙斗嘴了。
咚咚
“我操,真他妈烦死了。”
咚咚
“你又想怎么样啊?”
被问的人还没转身让我看到脸,但是当门打开的时候,气势就必须要足,必须要胜过对方,就是因为这个嘴贱的工程系的头头,然鹅现在这家伙抱着一个抱枕和兔子玩偶站在那里。
“你想要干嘛?”我一脸疑惑的接着问道。
“不可以让我进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