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景:“……”
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他最擅长的就是头疼脑热,现在突然给他安排了一个超纲题目……他应付不来啊。
“程姑娘,魏知府母亲那里……你有办法吗?”
“明日你诊过脉,可以用教我医术的因由让我也诊一下,到时开方子我来代笔。”
她代笔自然就能将方子顺利的开出来,“还有,这个需要熏艾来配合,到时候具体位置我想办法告诉你。”
她将人喊来就是为了将明日去魏府一事仔细交代一下,张文景很恭谨的连连点头。
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很容易引来疑惑,不知这二人到底谁才是徒弟。
张文景嘴里发苦,这个徒弟医术远比他高明不说,身份也远比他要高,他现在完全不知该怎么拿捏分寸。
“师傅不必如此拘谨,既然已经拜了师,我以后就永远是你的徒弟。”
程晚乔这话让张文景更慌了一点,“不敢不敢,小的医术浅薄,哪里担得起姑娘师傅之名。”
他这几天已经琢磨过味儿来,知道自己就是个挡灾的。
虽然不知王爷为何要将他推出来,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所以他对此没有半点意见,还觉得格外庆幸。
“姑娘,小的一定会好好的配合您,您尽管放心就是。”
他都已经如此说,程晚乔看了他几眼就不再说什么,这人既然聪明的什么都猜出来,那再说场面话就显得多余和矫情。
打着要教授程晚乔医术的幌子,张文景光明正大的在王府别院中住了下来。
第二日,两人坐着王府的马车赶往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