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泽川这段时日也是越来越忙,想到港口、造船厂那边的情况,她只默默的叹了口气,帮不上什么忙,她就用过早膳后去了济民堂。

学院已经开课三四个月,过了一开始的适应期,这些曾经的秀才对各门课程都适应良好。

只是有些玄而又玄的理论因为他们还没真正接触过病人,没办法理解的太过透彻,只能各自凭理解记在心上。

程晚乔到时,学院里已经开始上午的第一堂课,所有的学生坐在教室里,听着祁允冉讲解黄帝内经。

他只负责这一门课程,其他的课程都可以交由张文景和两位军医以及他的儿孙来教授。

只有这一门对基本功和多年的理解要求极高,所以只能由祁允冉来上课。

程晚乔进门就坐在最后方,每个人对这门占据地位的医书都有不同理解,她现在很喜欢在闲来无事时同祁允冉交流经验。

一个时辰的课程,程晚乔听完了大半。

等一众学生起身回头看到她,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躬身行礼,尊敬的喊了一声王妃。

一口气讲了两个时辰,对身子还有些孱弱的祁允冉而言还有些辛苦。

他轻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对着程晚乔也拱了拱手,“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济民堂?”

虽然不知他们夫妻二人都在忙什么,但祁允冉在京城呆了多年,眼力还是有的,他们夫妻二人的状态他一直看在眼中。

程晚乔笑了下也没太多隐瞒:“因为殿下那边要处理的公务本宫帮不上忙,不如来济民堂看一看,祁老身子可是好些了?”

她前后给祁允冉调料了一个多月,用金针疏导他体内的寒气,又让他的儿子用艾草为他熏穴位,如果诊治有效果,他现在应该已经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