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其中的关键,往皇帝寝殿走的脚步就变得格外沉稳。
她进入寝殿的第一眼就看到那一日看到的几位太医全都在,就是院正也没了阶下囚的模样,身上穿着品级朝服。
“魏王妃,这份诊治办法是你写给他们的?”
魏王妃看着王公公将那日她留下的那两张纸送了过来,低头仔细看了几眼,确认是她那日留下的没有任何改动这才出声应下。
“是,陛下那日状况紧急,所以臣妾用了凶险的行针手段,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她话是这么说,可语气中半点没觉自己哪里不对,皇帝看着她双眼已经眯了起来。
他心中在衡量如果逼着程晚乔给他用金针行针,会不会有意外的后果。
“金针可是只有你会?”
“臣妾不知。”
她对太医院的这些太医又不熟悉,谁会用金针她怎么知道。
皇帝被她怼得心口一滞,接着就有些烦躁,那种一切都无法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有些狂躁。
“明日起,每日进宫为朕用金针行针,朕要尽快好起来。”
“臣妾做不到,”程晚乔仰头直视皇帝的双眼:“不知院正是否告诉过陛下,金针对医者消耗极大,旁人如何臣妾不知,但臣妾一个月内都无法再行针,银针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