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晏轻南以为他就是想抱会儿,“我真没事,就是感冒而已,感冒那会儿严重,过了就没事了。”
晏轻南捏捏他手背。
沈景远很快把人放开了,虽然现在房间里没人,但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接水,他们都不是喜欢在公共场合过度亲密的人。
“我知道你没事。”沈景远把他手里喝空的纸杯接过来扔脚旁边的垃圾桶里,问:“能走了吗?我不想留在医院里了。”
沈景远比晏轻南走得快一些,在车库里他像是忘了,先伸手拉开副驾驶车门,晏轻南就笑,在他后背上按了一下,自己绕去了驾驶座。
“我开也行,”晏轻南把安全带都栓上了,“差不多好了。”
沈景远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回去一路上沈景远没怎么说话,到了客栈晏轻南把车停进车库里,没着急下去,在中控台上摊开手心。
沈景远这才很淡地笑了下,把手搭上去,五指挤进他指缝里。
沈景远不想说的晏轻南不会问,他想说自然会说。
两人就这么紧紧扣着手坐了一会儿,沈景远知道晏轻南在安抚他,轻声说:“我没事儿了。”
“没事儿就行,”晏轻南偏头看着他,“感冒了确实挺不好的。”
“你还知道啊?那我之前让你多穿点衣服你怎么不听?”沈景远摸了摸他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