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岁,beta!”
“没有,我们这里没有beta,昨天尖沙咀所有的beta都只受了轻伤,现场处理后就让他们回家了。”
“全部吗?确定是全部吗?!”
“确定,你朋友是在尖沙咀吗?昨天跨年人口流动性很大,他会不会走到别的地方去了?铜锣湾那边也发生了踩踏事故,你去问了吗?”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您这边有没有——”
“有,铜锣湾分诊医院的电话是吧?我们有,您稍等一下。”
志愿者虽是志愿服务,但说话干活非常利索,不一会儿就拨通了剩下两家分流医院的电话,陆向舟的名字在话筒间不停地进进出出。
“没有,很抱歉先生,剩下两家医院也没有您的朋友。”
“是没有beta吗?!”
“有一家有两名,但伤得都不重,而且都不姓陆。我们那边的同事说铜锣湾也没有多少beta受伤,您放心,也许您的朋友很快就会回家了。”
“好好的,谢谢。”
门口尚未看到问讯处的人还在焦急地叫嚷,宫羽有心想告诉他们问讯处在这儿,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提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