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说要注意没说一定要戒断”
“注意不就是要控制的意思吗?控制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戒断吗?你大学真是自己考的?”
辛望云和宫羽四目相对,两种浓度都很强的alpha信息素在空气里短兵相接,过了有一会儿,辛望云才蔫头耷脑地收了信息素,不情不愿地道了个歉,说是自己疏忽了,从明天起就开始对念念严格管教。
“这还差不多,”宫羽真是最烦这种什么也不懂,还特别爱不懂装懂的病人家属了,“短时间的信息素紊乱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接连几个月都这样就要引起重视了,可能是有别的器质性疾病。”
“嗯,我知道了,回去我们会多注意的。”
“那没事就回去吧,存下我的电话,以后这种小事就打电话,不用一趟一趟的跑医院,不嫌麻烦啊。”
宫羽从抽屉里掏出张名片,起身递给辛望云,但那家伙坐得四平八稳,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还有事吗?”
“嗯,”辛望云一双长腿伸直了又收回,收回了又伸直,来回好几次,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宫医生,方便的话您能不能给我说一下吴霖怀孕时的状况,他他什么都不肯给我说,我想着只有来问您了。”
“问这个干嘛?”宫羽不解,“都过去的事了,你现在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是改变不了,但是我应该知道他到底为我吃过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