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太生硬,连陈敏自己都觉得难置可否。
“可至少他有试着努力一下吧,不会成功这种话不是只有努力过的人才有资格说吗?你怎么表现得比爸爸还有底气?”
“因为我比他冷静、比他清醒,”陈敏冷声道,“所以我不会在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那么我呢?我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对吗?”
“你——”
“您好,快到了,请问是在哪栋楼下车?”
司机不适时的提问打断了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等马达声再次响起,陆向舟竟自己停止了这个话题。陈敏以为这是儿子在给自己台阶下,可谁曾想,这台阶却是只拦路虎。
“这什么情况?”连续几天无法和陆向舟进行有效沟通的周数纳闷道,“他之前不是都好很多了吗?怎么这几天状态又回去了?”
何止是回去了?自从陆向舟不再和陈敏提起那天的问题后,他整个人的交流欲望又再次清零,每天除了必要的生活需求,多的字是一个都没有。
徘徊在母子间的沉默仿佛一座狭窄的牢笼,把陈敏紧紧地锁在了里面。她想要冲出去,让那些一直不得开口的话就此解脱,但顽固的清明总是拉扯着她,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我想可能是我的原因。”
所以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乞求医生能找到更好的方法。
“您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