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那对袖扣就戴在了面前这个抢了他人的老男人袖子上,让他怎么能不眼红。
还有露出来的一点腕表还是江诗丹顿传承超薄三问的限量铂金珍藏蓝,就这一块表都抵他一台车了。
嫉妒的宋三少牙根直痒痒,横看竖看,怎么看虞慈怎么不顺眼。
“呵呵,堂堂一个大总裁就喜欢抢人家嘴里的食?传出去也不怕掉价吗?怎么,吃别人嘴里的东西就这么香?”
宋三少深深吸了口烟,压了压火,挑着一边嘴角,笑得邪肆,眼中是促狭的晦色,语气阴阳怪气的不遭人听。
“我说,你也尝过那小鸭子的味儿了。虞总岁数大就好好养养肾,把那小鸭子还我呗?你要多钱,我出。”
“虽然比不上您老人有钱,但这小鸭子总不会镶金了,我买不起吧?”
“我说过他是我的人吧。”虞慈撩起眼皮看宋三少,雾气昭昭中,宋三少竟也从那双眼中看到了阴戾。
虞慈动怒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地,就是听不得面前烂在泥里的人,侮辱他护在身后的青年。
虞慈知道,他现在回头看,那双蓝眼睛内又会是委屈巴巴的,倔强地让自己信他。
“宋三少是听不懂人话吗,那我就再说一遍。这孩子是我虞慈的男朋友,不是你口中的小鸭子,这样懂了吗?”
一个男朋友震住了宋三少,惊了诺尔。那垂着的金色小脑袋猛地抬起,蓝色的眼眸内未及收敛的寒光上覆盖了惊喜与兴奋。
虞慈单薄的背,映在那清澈的蓝眸内,成了最有安全感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