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计划也不过是把那男人绑了之后,看看他在虞慈心中的重要程度,再琢磨着怎么从虞慈身上得一些虞氏的股份。
倒是真的没有想过虞慈能为那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这样,以后无论老爷子的遗嘱偏心成什么样子,家主和虞氏都妥妥是他们大儿子的了。
刘若梅和虞端林一点也不觉得他们这样做有多偏心,虞业是长在他们身边,他们教导长大的,自然要比生下来就送走,一点也不听话的虞慈亲。
父母偏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现在可以告诉我,诺尔被你们绑在哪里了吧?”虞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这对父母,没什么感情地问道。
“人在你的房间里。”刘若梅不耐烦地摆手,“带着人赶紧走,别留在这里碍眼。”
虞慈没有再理会刘若梅,直接转身离开。
虞慈的房间就在隔壁,他拧开把手,直接走了进去。
房间内带着常年无人居住的淡淡的掺着灰尘的冰冷味道,屋内很黑,可即便没有开灯,虞慈也知道这里每一样家具装饰品的陈列摆放。
他从出生一直到高中,十七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个带着书房的套件里度过。
而在那张他睡过十七年的双人床上,正侧躺着手脚被麻绳捆起来,嘴里塞了块手帕的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