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和人合伙买砖,那边开了最低价,和他一起去的同伴万一说漏了嘴,这事儿处理不好,稍有不慎牵扯出被砖窑那边压下来的事,那边担心发生这种情况,肯定按正常价格卖砖。
骆谦要的就是按正常价格买砖,因为砖窑那边的便宜不是好占的,占了,万一事情被曝光,他会跟着倒霉。
“嗯,听你的。”骆谦的掌心烫的厉害,隔着薄被,揉她的脚和腿。
李谣舒服的直哼哼,骆谦一贯如此,她说了或者做了让他高兴的事,他拉着她做快活的事儿。
很快李谣哼哼不起来了,支棱眉梢嘶——嘶——的喊。
她有气,却也知道他按压她的肚子,也是为了她好。但是她刚让他高兴,他就这样摧(/)残她,真的好吗!
骆谦按了十多分钟停下来,刚想让李谣睡一会儿,他在旁边守着姐弟俩,就听见老母亲的声音:“老四,你爹抓来了两只猪儿子,那仨猴子蹲在猪圈外边看猪儿子,叫不回来……我把鸡蛋放进菜厨里,盛鸡蛋的篮子,我拿回去了。”
骆谦听到他大嫂、二嫂的声音,接过李谣抹了汗的毛巾,挂到三条腿的木头挂衣架上:“谣妹,鸡蛋算我们跟娘买的,你看怎么样?”
李谣眼皮打架,也不知道听到骆谦的话轻“嗯”一声,还是无意识“嗯”了一声,很快的进入熟睡状态。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把李谣累坏了,骆谦没叫醒她,出去关上门,喊住了杜梅,当着两个嫂子的面塞五块钱给老母亲:“鸡蛋钱。”
老母亲要说什么,毫不夸张的说骆谦能够倒背如流:嗐,生了六个孩子,姑娘一年到头见不到一面,我是没有命享受姑娘孝顺,还好,跟前还有一个给钱花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