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卖掉其他大棚菜,再在其他大棚里种黄瓜、洋柿子。
那时候开春了,在非大棚地里种其他菜。
骆谦心里火热,放下茶缸跑到村委。
一群大老爷们坐在墙根上晒太阳,一群妇女边纳鞋底边竖起耳朵听大老爷们唠嗑。
看此场景,骆谦脑子里冒出一句话:骆清亮等人来余郢走亲戚的,还是老亲。
骆清亮注意到骆谦,他站起来跟余郢大老爷们握手告别,其他人见状站起来和余郢大老爷们握手。
余郢大老爷们一直和他们握手,送他们到路口,一直挥手,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几人乘上到市里的大巴车。
这个时间点,车上没有几个人。
骆清亮几人一直感慨余郢跟县城没啥两样,说骆谦搬家真的搬对了,如果骆谦不搬家,骆谦能被李谣爹李正、骆清海烦死。
骆谦闻言,头发登的支棱起来,他刚听说他大伯的事,这还没有几天呀,难道又发生了比他大伯‘逼婚’更让人恼怒的事:“怎么说?”
“李正不是村长么,他跟他们村妇女主任收超生户钱,给超生户保胎……”
骆清亮还没有说完,就被骆清喜打断,骆清喜纠正道:“在李家村,甭管你有没有超生,你都得给妇女主任、村长钱。你不给钱,那行,村干部动用武力残暴打胎。李家村村干部十分霸道,有一个叫李小酒的孕妇回娘家,他们观察到李小酒怀孕,非常理直气壮问李小酒要罚款,李小酒娘家人怕死了村干部,替他女儿先垫钱,交待他女儿回婆家拿钱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