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昔谣只能低下头,捡起地上的文件离开。
她心里憋屈极了,她还是第一次被扣工资,会有多少人看她笑话?
战深从来不会这么对她的,从来不会。
看着文件上乱七八糟的载书钉时,她眸色十分黑暗。
即便没有检查,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载书钉出错?这显然是苏俏故意的!
苏俏竟然这么算计她,她好恨!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在她离开办公室后,苏俏才收回自己的小脚丫道:
“老公,不用检查啦,我没事。”
“满意了?”战深询问。
这口吻……
苏俏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虚地看向他:“老公,你……知道了?”
战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野猫,我不傻。”
战氏集团上班的人,怎么可能把载书钉钉得那么糟糕?
“那……老公是不是怪我?是不是心疼她了?”苏俏气呼呼地问。
战深眉心一拧,颇是不悦地看向她,“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还是你觉得对赵昔谣的处罚太轻了?”
十天工资,已经是十多万。
十多万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超级超级昂贵。
苏俏连忙道:“当然不是,就是老公你忽然这么问我,我以为你在乎她嘛。”
“我在乎的是谁,你心里不清楚?”战深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