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看了他一眼后,只能说:
“我是有办法,但我需要银针,而且这方法比你做手术还要痛苦百倍。”
战爵忽然“呵”了声,眸底掠过一抹荒凉。
即便一条人命摆在她跟前,但她还是斟酌这么久,而且很显然还是看在江肆的份上才肯救他。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他为了她、还必须选择这样的方式。
哪怕比手术痛苦百倍,那又如何?
只要不开刀做手术,只要不长久地躺在病床上,他可以忍!
他的时间不多了,是留给他和苏俏的,而不是给病床的!
战爵沉重地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说:
“你尽可动手。”
很快,有人将银针从门上的窗口递了进来。
苏俏拿着银针走向战爵,严谨说:
“这是我在古医书上看到的一种治疗方法,用七十二枚银针扎在胃部、心脏、头部等多个位置,将人体所有的中气引到胃部,加快胃部的自我修复。七天时间,即可修复病情。
但这种方法会剧痛无比,还无法像手术一样使用麻药,全程只能生生忍受。”
战爵神色依旧毫无变化,他苦笑地勾了勾唇:
“放心,这世上还没有我战爵承受不了的痛苦。”
再多的痛苦,都不及他看到父母被枪毙时剧烈。
每次不论遇到什么事,只要想到那一幕,他可以从鲜血里爬出来。
苏俏走到沙发旁,拉了个凳子坐下。
她点燃支蜡烛,将银针放在上面烧烤、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