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平静地凝视他:“谈不上骗,只是各自的手段而已。毕竟战三爷不也喜欢不择手段?”
战爵神色冷了又冷,寸寸结冰。
他是喜欢用手段,但这几天他也是真心想和她好好相处。
尤其是今晚,他一度以为再冷的石头终会暖热,甚至十分贪念有人陪伴的感觉,任由自己在那种陪伴中睡了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信任人。
苏俏直视他说:“别用这种目光看我。你之前问过我,如果不囚禁我,如果像江肆、叶燃辰那样追求我,能不能得到我的爱。
今晚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答案是:不能。不论任何人、用任何手段,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心。
就如现在的你,无论做什么、或者任何人试图改变你,也无法让你变得不偏执。”
“但是、我至少不会和叶燃辰、江肆变成敌人。甚至我把他们当做哥们、当做朋友。
倘若有一天他们面临危险,就算豁出命、就算战深会吃醋,但我也会去救他们。
而你……”
苏俏目光落在他身上:
“从你用手段开始,就已经注定我们是敌人,你应该清楚,用手段夺得的东西,从来就不可能是真心。”
战爵僵硬在黑暗中,手机手电筒的灯光衬得他那张脸惨白可怕。
所以,她从未用过真心、一切都是欺骗!
苏俏不给他机会,接着说:
“电网已经被破坏,并且我有办法破坏一次,就能破坏第二次。
甚至你的整套别墅,我也已经看出是在溶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