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吻略带责备:“不是小孩子了,天冷怎么不加件衣服?”
苏俏被他外套拢着,全身被他的气息包围,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她想说变天太快没来得及,可想了想,勾唇道:
“我自己添了衣服,还用老公干什么呢?”
总得给老公些照顾她的机会嘛。
战深唇畔勾起一抹无奈的宠溺,揉了揉她的头,搂着她的肩往车走。
走了几步后,他想到什么,又顿住脚步看向楚知意:
“楚夫人刚才说话有错,我开车看到了人,却没看到口吐污秽的恶犬。”
楚知意怔了怔,片刻反应过来。
这边站的一堆人,经过战七的提醒,大家都有及时用伞挡住,就她成了落汤鸡。
战深这是特地针对她,还说她是恶犬!
她怒道:“战深!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才说的话有错吗?
你本来就是个没用的男人,保护不了你自己的弟弟,让他惨死,还让战家多次遭遇破产危机。
你这样的男人,我们阿宁不稀罕!是我们瞧不上你!苏俏嫁给你也是倒霉!”
“呵。”
战深还没说话,苏俏忽然冷冷一笑。
“你们家阿宁就算想看得上,也先让她从监狱里出来再说话。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没用,战深他年仅二十二岁,已经是全国第一医学教授、桦国工程院院士、多家医院院长、多个器材研发人、桦国医学协会公认会长、卫健委最高级别专家……
随意搬出一个身份,足以碾压你楚家上上下下十八代。
你口口声声说战深没用,那你沉迷赌博、啃老败家的儿子又有用?你那天天出入夜店的老公又有用?就连你那现在卧病在床的哥哥楚宏益又能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