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杜克扶着酩酊大醉的乱菊,准备送她回十番队。
至于桧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鹤,杜克也不是没想带他们一起回去,只是二人不知何时脱得只剩个裤衩,抱在一起啃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杜克想了想不忍心打断他们,遂让酒店老板安排了一间粉色格调,而且有大水床的房间。
我只能帮到这里了,不用谢!
……
十番队门口,成功把乱菊送达目的地,杜克对送到门口的冬狮郎辞别。
“日番谷队长,我先告辞了。大晚上的,你就不用亲自送了,早睡早起才能长得高。”杜克一脸欠抽道。
冬狮郎吸了口凉气,眼皮抽抽,脸色僵硬:“杜克副队长,今晚松本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男朋友劈腿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况且我和她多年的朋友,听她发发牢骚也是朋友间的义务,不用专程为此道谢。”杜克摆摆手,毫不在意。
冬狮郎闻言一阵沉默,为什么这么悲伤的事,听杜克一说就不悲伤了,到底是哪里不对?
“还有……雏森的伤势,多谢你了。”沉默了一会儿,冬狮郎低头鞠躬道。
“救治伤员是我分内之事,日番谷队长不必如此。”杜克扶起冬狮郎,脸色一正说道:“日番谷队长,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
“杜克副队长,是什么事?”见杜克一脸严肃,冬狮郎也跟着神情凝重。
“日番谷队长,我知道你和雏森副队长感情很好,她身心受挫你很忧虑,但就算如此……也绝对不可以夜袭乱菊!”
“哈!?”
“我只是提醒你,别看乱菊喝得不省人事,给人可乘之机的错觉,但其实她……”
“杜克副队长,你喝多了吧?”冬狮郎强忍着拔刀砍人的想法,额头青筋凸起,打断道。事实上,要不是自知打不过,他已经抽刀子了。
“日番谷队长,你还小,不知道f 的好处。”杜克摇摇头,用过来人的语气谆谆教导:“它们可以摆出各种你想象之外的姿势,甚至夹着你的小……”
嘭!
杜克话没说完,十番队的大门就被冬狮郎猛地关上,害得杜克撞了满鼻子灰。
“真是的,怎么一个个都多愁善感的,又不是生离死别,非得要我开车才行。”杜克抬头看起天端的明月,喃喃道:“我又不是心理医生,干嘛都找我诉苦……”
“一群混蛋,难道不知道我单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