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眼看罗素要动手，路易斯急忙伸手喊停：“丧钟，你不能抓我！”

“不能抓你，你在说笑话吗？”

罗素轻笑摇头：“我是超级英雄，你是反派，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猫和老鼠……呃，我说得不是汤姆和杰瑞，总之，不想挨揍就老实站着别动。”

怎么可能不动！

望着一步步走来的罗素，路易斯一边后退一边抿了抿嘴角，直到背后贴到墙壁退无可退，才深吸一口气道：“听着，丧钟，你真的不能抓我。”

“怎么，你是卧底？”

“我不是卧底，但我交过好处费。”

路易斯语速飞快道：“当初我们说好的，你收了我的钱，只要我以后不再作奸犯科，就默许我在哥谭继续活动。”

“美女，你是不是倒错时差了，怎么大晚上还做白日梦？”

罗素听得一脸懵逼，无语道：“先不说我从没收过什么好处费，就算收了，那也是蝙蝠侠的好处费，你一个有前科的反派，收你的烂钱岂不是自找麻烦？”

“不是你，是你的女朋友猫女，你在乎超级英雄的名声，所以派她出来代收……呃，我不想说出来，是你不给活路，我也没办法。”

路易斯面色僵硬，她说谎了。

保护费什么的，她自己都嫌美刀不够花，怎么可能给别人，但道上兄弟给猫女递红包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猫女是谁，没人关心，但猫女背后是谁，哥谭市地下势力的头头们都一清二楚。

那是连地狱之子和大天使长都敢打，还打赢了的狠人，杀人不眨眼，喜欢拷问灵魂。

最开始，猫女出门劫富济贫（？）的时候，光临了一家不入流的小社团。

巧不巧社团老大曾是贝恩的手下，脏弹事件的漏网之鱼，他知道猫女背后的人惹不起，主动送上一手提箱的美刀，希望破财免灾，送走这个煞星。

据说，猫女当时一言不发，浑身颤抖，似乎非常愤怒。

社团老大吓坏了，不要钱，这是要他的命啊！

三秒钟后，他悟了！

是了，这年头不能送美刀，尤其是在乎名声的超级英雄，要送礼！

于是乎，一袋子来路不明珠宝首饰被社团老大双手奉上，猫女一言不发将其接下，脚步轻灵转身离去。

五分钟后，猫女再度返回，告诫社团老大以后不许作奸犯科，否则她还会再来。

虽然猫女全程少言寡语，但社团大佬表示他懂，已经领悟了其中的深意。

都是社会人，话说一半，点到即止，不用说得太透。

猫女来这是丧钟的意思，上交物业费并保证以后老老实实鱼肉乡里，不做作奸犯科的坏事，丧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的话，哼哼，爆头+抽魂套餐伺候，让你死了都不安生。

于是乎，社团老大再也不敢做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老老实实经营自己的片区。

日常收收物业费，带着小弟们看看场子，顶多吃饭不给钱、打牌掀桌子，异常地安分守己。

还别说，不止是丧钟，连蝙蝠侠都没来找他的麻烦。

之后，隔壁街的老大被蝙蝠侠抓了，他趁机扩张了地盘，连续三次之后，小社团晋级中型社团。

一次酒后失言，他把遇到猫女的事情说了出去，十分钟后，整个哥谭地下都知道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