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软绵绵地滑到陈修远怀里,动作很是顺从。
周岁淮还是一身的凉意,陈修远只好把他抱到沙发上,有些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周岁淮的腰,说:“那个坏家伙明明就是对你还不死心,为什么跟他一起喝酒?”
周岁淮有话可以解释,但他偏不解释,享受着陈修远因为醋劲而爆棚的荷尔蒙,同时也靠装醉揩油。
他眸里是水,带着涟漪,一圈又一圈,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周岁淮没骨头似的缩在陈修远怀里,陈修远恨恨地覆盖住他的脖颈,摸到的时候又舍不得下手了,两个人以亲密的姿势叠在沙发上,偏生周岁淮还无意识般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声音简直娇得要命,陈修远呼吸倏地粗重起来,骂道:
“妈的,他是不是给你吃别的东西了?”
周岁淮下意识蹭了蹭他,又叫:“陈修远……”
“在这呢。”陈修远把他抱进怀里,浓郁的酒味在空气里弥漫着,陈修远脑袋有些空白,理智告诉他现在该把人放回床上,让周岁淮好好休息,但他暂时不愿意搭理理智。
周岁淮得寸进尺,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鼻尖一下一下蹭着陈修远的喉结。
陈修远喘息声更重,声音也有些哑:“哥,你又醉了?又要亲我了?”
周岁淮抱着不亲白不亲的心理,用唇轻轻蹭了一下陈修远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