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像的应该是手臂上的抓痕,毕竟是个男人划出来的。
周岁淮嫌弃道:“娘们唧唧的。”
“你这是刻板印象,好多耳钉可酷了,但是谢杨说夏天打耳洞挺不好打理的,容易化脓。”
周岁淮朝他伸出舌头,经历一晚上的蹂躏后,舌头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是饱满熟透的小樱桃。
“我大学室友打了一个舌钉。”
“那不会好疼吗?”陈修远拧眉道。
“疼啊,每天在寝室都能听到他疼得发抽。”周岁淮笑着回忆道,“那会我们课特别多,晚上他说自己疼得睡不着,第二天又起不来去上早课。”
陈修远跟着笑,说:“都没怎么听你提起过你读大学的时候。”
周岁淮似乎是愣了一下,说:“哪有什么值得刻意去提的事情,突然想起的时候就说上几件事。”
“吃完了吗?去洗碗。”
陈修远吃完了就有点犯困,敷衍地冲了一下碗,慢吞吞走回沙发上。
“哥,你今天是不是不太开心啊?”陈修远靠到他的肩膀上,闷声问道。
“没有啊,我今天兴致这么好,你没看出来?”周岁淮反手掐了一把他脸上的肉,说。
“那你怎么抽这么多烟?”陈修远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昨天才拆的,今天就抽得干干净净。”
最后一支是事后烟,抽完之后陈修远看着他把盒子丢进垃圾桶里的。
“你太像管老公的小媳妇了。”周岁淮笑道。
陈修远闷闷叫了声“老公”。
他声音一压低,就跟成心撩人似的,勾得人身上一阵阵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