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买了几年了,但是经典款永不过时,而且陈修远估计没穿过,看起来还是崭新的。这还是周岁淮第一次看到陈修远穿上这件衣服,他勾出一个笑,点头道:“好看。”
他突然想起那天是刚分手,自己被陈修远折腾得浑身酸痛,见着客厅里陈修远没带走的礼物和蛋糕,气得浑身发抖,哑着声音打电话把他叫回来拿东西。
陈修远已经不愿意见他了,还是谢杨来帮忙拿的。
和好后再也没有触摸过的分手灰色地带这时候突然被提及,周岁淮内心一阵酸涩,他伸手去抱住陈修远,头埋在他身上,闷声问:“陈修远,你当时是不是很讨厌我?”
陈修远紧紧把他抱在怀里,说:“我讨厌我自己。”
周岁淮紧了紧牙,深吸了一口气,他抬头,伸手扒开陈修远的衣领,在陈修远锁骨处狠狠留下一个齿痕。
“我这辈子都活得挺痛快的,唯独跟你分手这事,让我难受了很久。我后来设想,如果你当时告诉我,我爸在威胁你,我又该怎么办,我又有什么筹码跟我爸对抗,光是想想我就觉得你委屈坏了。”陈修远捧起他的脸,在周岁淮鼻尖轻轻咬了一口,“哥,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周岁淮来上班的时候实在是神采飞扬,叫梁故又是羡慕又是愤怒的。上次相亲带上周岁淮一起去,回了家之后跟人家姑娘聊天,谁知对方开口第一句就是问他旁边那位男生有没有对象。
梁故恼怒地把聊天记录截给周岁淮看,是陈修远回的消息,一条语音。
“梁故哥,不兴这样的啊,下次不让周岁淮陪你去相亲了。”
梁故怒摔手机,骂他们狗男男。
“今天跟我一块去跟昨天那两个上门客吃饭呗,估计是个大单啊。”梁故说。
周岁淮表情有些为难:“今天可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