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荀,这种事情强求不得,她年纪还小。”林仰见贺斯荀脸色不太好,还是出声安慰了一句。
“你也会安慰人了,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林仰笑笑,他擦完手,又慢条斯理的拿出他自己调制的护手霜涂上一层,轻轻按摩着。
贺斯荀想到这话姜意意之前也和他说过,人是会变的,确实姜意意最近变了很多。
见好友盯着他看,林仰问他:“要来点吗?”
“不需要。”他又不是娘炮,护什么手!
“那我调制的面霜你要点吗?”
“不必。”
“你确定?这小姑娘都是喜欢白白嫩嫩的小奶狗,你太糙了!”
贺斯荀:……
“你这腿治标不治本,以后还有的受。”
“真的没办法了吗?”
“之前在舒家祖宅不是说过了吗,两种办法。”
贺斯荀深吸了口气,寻找一种可能根本不存在的药材,如同拥有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一般。
“舒小姐那边还要去看看,你有事就让人来喊我。”林仰离开了。
贺斯荀喊来了一直候在外头的李秀。
他让李秀想想姜意意最近的行踪有什么可疑之处,刚才姜意意的话他可一点都不信,陈胜那边他早使手段让对方都招了,就是舒煜安排的人罢了。
“大哥,可能和姜小姐给她弟弟那幅画有关。”李秀这么多年在贺斯荀手下办事,也是个心思敏锐的人,那天姜小姐特地让朱老师带画出去,他就觉得有问题了。
“把那画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