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几人也把唐司宴重新控制住了。
“大哥,这家伙怎么处理,他太变态了,竟然对姜小姐有非分之想。”扬子问大哥,把刚才在山路上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下。
听到唐司宴竟然肖想他的女人,他眼神如刀似的射向躺在地上的男人。
他都想让姜意意出来看看,她救济了一个什么玩意儿。
唐司宴抬起染了血的双眸,发狠盯着贺斯荀,他有话想说,无奈嘴巴被堵了。
贺斯荀轻哼了一声,看来老婆太有魅力也挺有压力,还得四处给她掐断烂桃花。
“大哥,不如让他也尝尝那个小丫头的催眠术。”扬子提议道。
“荀哥,还是别这么做了,他可能会死。”边上的柳沁终于出声了。
贺斯荀也像是才发现到她的存在。
“你对这些很了解吗?”贺斯荀问她。
“略知一二。”柳沁看了眼地上的男人,缓声道:“当年震惊中外的s国总统刺杀事件就是死在这种催眠术里,那杀手夭姑姑就是南迦的师父,现在的南迦还到不了她师父的水平,但他头上有伤,扛不住。”
贺斯荀挑挑眉,对柳沁多了几分探究,他爸把柳沁留在他身边不是没有道理的,对于盛家,他了解甚少。
“我说了,你不听我吩咐就不要跟在我身边,我没让你进山!”但他不喜欢柳沁自作主张。
“荀哥,有件事我必须来告诉你。”
“什么事?”
柳沁环顾了一圈,迟疑了下,走向了贺斯荀,担心泄露,只能让他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