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荀,司宴呢?”姜意意担心他真把对方给霍霍了,她得先看下对方的情况。
贺斯荀噙着笑意的嘴角一下子僵住了,敢情她一醒来就惦记着姓唐的小白脸。
“问你话呢!”姜意意有些着急了,“你快把司宴喊过来。”
“我把他送下山了。”贺斯荀暗暗磨了后槽牙,他偏不!
“贺斯荀,你才不会把他送下山呢!”姜意意瞪了一眼,别的不算了解,但贺斯荀这人有个特点就是绝不‘放虎归山’,不把对方整死,决不轻易放走。
“你不信老子的话!”
“快点,要是我见不到他,我心里就难受,情绪就会波动厉害,然后就会影响到胎儿,你知道我现在还在保胎。”边说,她眉头边皱紧了,一副已经开始腹痛的架势。
“行,老子怕了你了。”贺斯荀还能说什么,朝着扬子喊道:“去把唐司宴带来。”
扬子应了一声,去拿人。
唐司宴已经醒了,柳沁昨晚给他上的药很有效,他今早一醒来感觉伤情好了一些。
但直到现在,他这个病号还是被绑在木床上,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
他形状优美的嘴唇已经干裂起皮了,加上脸色不好,看着状态很差。
扬子直接和一名手下把他抬到了姜意意房间门口。
“让他进来。”门口有屏风挡着,姜意意看不到人。
“你还在养胎,躺床上,不好见人!”贺斯荀拒绝。
“我是没穿衣服呢?还是没化妆很丑见不了人?”
眼看姜意意又要闹腾,贺斯荀能怎么办,只好让唐司宴进来。
一看到唐司宴还是被五花大绑,一副受伤严重的样子,姜意意面色大变,果然昨晚这狗男人把她话当耳边风了,他就是这样对待她的救命恩人的!
“姜小姐,早。”唐司宴努力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又苍白又脆弱,干裂的嘴唇因为一个微笑都要渗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