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簪子缺口可能是本身就坏了,要么就是二夫人故意的。
贺斯荀没接话,神色凝重。
姜意意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如果真是这样,那牵涉的人与事就多了,大王妃和贺城知情吗?还是他们故意为之?如果他们知情,那盛家长辈们呢?
各种棘手问题一下子冒了出来。
“这事你和沈宸风说了吗?”片刻后,贺斯荀恢复了常色,问道。
“他应该是有所怀疑,所以会把这簪子给我,就是想让我来找你求证。”
“那一会儿取点血样本去做个亲缘鉴定。”
“不行,他那血样本做不了。”姜意意轻叹了口气,“之前沈大哥和我说过,他只是沈家夫妇领养的孩子,他和你做不了亲缘鉴定。”
贺斯荀有些错愕。
“沈大哥挺可怜的,才刚感受到家的温暖,养父母就去世了,沈家其他不相干亲戚竞相来争家产,想想他能挺过来是真不容易。”之前听沈宸风说他这些往事时风轻云淡的样子,她却明白他小时候过的有多难,在那些眼里只有钱的所谓亲戚中夹缝求生,也幸好沈家夫妇为人好,有一群衷仆,加上盛家帮衬,也熬过来了。
贺斯荀自然也是明白的,他小时候寄养在贺家,哪能不明白沈宸风的遭遇。
“你现在只能找贺城做亲子鉴定。”姜意意小声道,大王妃那连面都见不上,盛家其他人本身都有亲缘关系,无法求证,只有贺城是外人,和他做亲子鉴定是最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