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声响着,让浴室里的气温都跟着攀升了。
抱上她那刻,他身上也湿了,他手指微动,克制住有些脱缰的思绪,寒着一张脸,一瘸一拐地把她抱出了浴室。
此时被他抱在怀里的姜意意睫毛颤动了几下……
在沙发和病床略迟疑了下,最终贺斯荀还是不客气地把她扔在了沙发上。
浴巾就那么大,加上他裹得也不仔细,放下那刻,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风景。
他撇开了脸,耳尖还是微微红了。
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病房外传来了敲门声,是手下送宵夜来了。
贺斯荀快步走到了床边,拿了被子,扔在了姜意意的身上,连人带脑袋都全部盖住了。
开了病房的门,手下推着餐车要进来被他拦住了。
示意手下下去,他自个儿推着餐车回了屋。
“宵夜就在这,要吃就赶紧起来吃。”把餐车放到了沙发边,贺斯荀冷着一张脸,一瘸一拐的回了病床。
他有点糟心,被子也没了,也懒得喊人送被子来,打算将就一晚。
重新躺在病床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淡淡的饭菜香从盖了碗罩的餐盘上传了出来。
他再度翻了个身,明明就这么安安静静过完今晚就好,但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得劲,总觉得少了什么。
夜,渐深。
就在贺斯荀总算有些睡意时,一连串的喷嚏在房间里响起,直接把他给吵醒了。
“姜意意!”他愤怒坐起身,这女人就是来折磨他的吧。
可沙发上的女人打了几个喷嚏后,也没了动静。
就在他要重新躺回病床时,沙发边的女人出声了,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贺斯荀,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