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熟悉的感觉也就那男人每次在床上给她留下的。
“醒了?把你自己洗干净!”贺斯荀居高临下看着一脸茫然的女人,一会儿不知道这张小脸得多得意呢!
姜意意冷得紧,又痛的厉害,昨晚的记忆在疯狂复苏。
“洗完后,把事后药吃了。”贺斯荀说着,又把药片放在了边上,“别妄想蒙骗过关,就算怀了我也会让你打掉!”
姜意意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水,这狗男人又来作了?
眼见他要走,她探出手臂一把拉住了他的裤脚!
“放手!”
“贺斯荀,你竟然……拔!吊!无!情!”
贺斯荀身子一僵,他是不是听错了?
“你在外头什么价,我付十倍给你!”他沉声道。
“行啊,睡我是要负责我一辈子了,那你就负责我十辈子吧!”
贺斯荀面沉如水,他缓缓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声音冷冽:“那你应该找睡你的第一个男人,而不是我!”
姜意意被迫抬起头,她微愣了下,这男人是什么意思?他不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下次玩这花招,你至少也得上心点,去医院补个膜,骗骗其他傻子。”他眸光淬着寒意,能把人给冻死。
姜意意红唇紧眠,她也有了些记忆,昨晚她好像没落红,可她明明是第一次。
她突如其来的沉默,反倒让他更生气了。
愤怒收回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浴室的门被他甩的砰砰响。
姜意意靠在浴缸上,她其实心里也有许多疑惑,就像她记忆中明明没有生过孩子的,可咘咘和羽儿的眉眼像极了她,又那么亲近她,怎么可能会不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