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荀,你平日大半夜就是这样随意出入女人的房间……”
“你不一样!”贺斯荀打断了她的话,“别的女人也不会随便在我的房间洗澡。”
这男人说来说去就是她的问题,这让姜意意无法忍,她抬起脚,就朝这狗男人踹了过去。
踹是踹到了,但对方连动都没动一下。
反倒贺斯荀眼疾手快,大手生生截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收都收不回去。
幸好她今晚穿了睡裤,不至于春光大泄。
“你今晚和阿宴都做了什么?”他大手收紧,那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脚倒是让他多看了几眼,她的脚因为从小跳芭蕾的缘故,有些变形,并不怎么好看,脚上还有不少淤青,脚指头上还缠了纱布。
“你先松手!我今晚可没洗脚。”姜意意见他盯着她的脚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这段时间一直高强度练舞,脚上都是淤青。
贺斯荀挑了下眉头,破出租屋都没水,她要是说她洗脚了他才奇怪,不过他没松手,还碰了下她脚背上的淤青。
姜意意倒抽了口气,这家伙故意的。
“没上药?”他沉声问道。
练舞磕碰伤常有,她早就习惯了,根本就不需要上药。
“药呢?”
“没有。”
贺斯荀皱了下眉头,没在这上面多说什么,松开了手。
姜意意立马把脚缩回了被子里。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他语气倒是缓和了些。
“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就可以不吵我了吗?”
贺斯荀没接话,就当默认。
“就去江边吃了个宵夜,然后送我回来就结束了。”
“他没到你这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