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楼梯口走会经过林运的休息室，没记错的话，休息室有个吸烟区，那里面还有间小卫生间。

姜伦犹豫了一下，推开休息室的门，又用身子挤开那扇厚重的木门。

里面果然有个马桶，姜伦快速解决，正要摁下抽水的开关，忽然听见休息室门被推开的声音，莫名的，姜伦的手没有摁下去。

“办公室里有谁吗？怎么不让进。”林月娥轻声的笑了笑，拇指拨动，手心的力道带着打火机转动，火苗窜出，点燃香烟。

桃红色的旗袍有些陈旧，就像是红色的血变的暗沉，看起来还有些脏，但这并不影响林月娥的美貌，香烟的气味在屋子中弥散，飘进门缝，飘到姜伦的身边。

姜伦捂住口鼻，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合作伙伴。”

是林运的声音，他好像离的有些远，所以声音听不真切。

“你来做什么？”

“路过了，想来看看哥哥，”林月娥啧了一声，“姜氏不行了，徐家那小子想和你抢市场，要我帮你吗？”

“你管好你自己。”

“啊呀，还是这么冷淡，口是心非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林月娥笑了起来，笑的眼睛弥漫了些雾气，“哥，你报复完了姜家后，要怎么对待你家那位小朋友？”

“和你有关系吗？”

“关心一下嘛，”林月娥对林运的冷淡毫不在意，她用食指点了点香烟，将香烟的灰抖落到烟灰缸里，说道，“要是让他知道，曲凤是你送回姜卓身边的，也是你推波助澜破坏了他的家，他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