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坐在副驾驶,沈冀屿帮他系好安全带,距离太近,祁年低下头去避免对视,耳根子还是红透了。
车里放着轻音乐,沈冀屿问祁年,“要不要关掉,你睡一会儿?”
“不困,也睡不着,你回来之后咱俩还没有好好的坐在一起过。”
沈冀屿攥着方向盘的手用了用力,“抱歉。”
“我能理解,毕竟我当时……”
“所以当时为什么分手?”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等以后慢慢说吧。”
“好。”
“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
高铁站到了,沈冀屿把车停在车位,顺手帮祁年解开安全带,“没关系祁年,我说了我们可以重新来。”
和上一次的高铁是同一个,沈冀屿走在前面,找到位置之后让祁年先进去。
“你坐里面吧,习惯了。”
祁年点点头,没有推脱,等高铁开动,没有人路过的时候,沈冀屿的左腿一直伸在过道里才舒展的开。
“不然下次还是坐飞机吧,坐高铁你太憋屈了,而且时间还长。”
沈冀屿摇摇头,递给祁年一个眼罩,“不想去机场。”
“啊?啊……”
“或者你下次买两张挨着的票,反正秦朗报销。”
“我坐哪里都一样,况且也飞不了多久,没必要多花那个钱。”
“秦朗可乐意给你花钱呢。”
“谁的钱不是……沈冀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