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歧一愣:“你指门派宴会?”能捞好处又能看到门派之间扯头花,怎么能算勉强呢?
清宴直言不讳:“霄山。”
夏歧没想到清宴这么直白,两人一时无声对视。
原来从云霞镇回来后,清宴对他的反常依然疑虑担忧,还误以为事关霄山。
上一世,清宴以为他被迫入了霄山,过着命悬一线的日子,往来刀山火海间,甚至导致经脉被毒折磨。
没想到这一世也没能绕开这个话题。
以前他失去七情六欲,和清宴渐行渐远,一切解释都没有必要。
如今他却有更多耐心想与清宴互相了解。
夏歧坦诚迎上清宴的目光,认真开口:“不是的,柏澜,我不能说在霄山的日子都是开心的,但霄山给了我很多想要的东西。以前或许有很多无奈,但如今一切选择都是我的本心。”
清宴看他片刻,沉静眼眸带着洞察的深邃,才终于颔首:“那便好。”
夏歧笑了笑,接着主动解释:“云霞镇那晚,我看那金铃有些眼熟,后来察觉这法器的背后,说不准是我的仇人。”
从云霞镇回来,清宴繁忙,他忽然嗜睡,两人作息时有错开,一直没有机会解释清楚,想必让清宴挂心了不少。
清宴一愣,似乎没想到这次夏歧这么坦诚。
夏歧看出他的心思,有些好笑地给他倒了杯桂花酒:“道侣之间哪有那么多要隐瞒的事。”
清宴似乎也认同此番话,于是问道:“那么,你的经脉……”
“啊,对了,”夏歧没听到似的,拉上清宴的手腕,温声畅想,“等到魔患结束,咱两都不用到处跑了,就住在星回峰,每天吃吃睡睡,做点道侣之间增进感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