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久,迷糊的言小软忽然停下来……他好像,找不到上课的地方了。
醉酒误课,加上第二天早上迟到,蔺域非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见底了,言小软看他一眼就直发怵,都不敢靠近。
蔺域非冷声道,“记得我第一天跟你说过的话吗?”
言小软捏着衣角,哆哆嗦嗦道,“记、记得…”
蔺域非道,“在你真正重视起上课这件事情之前,先去罚站,什么时候你想上课了,我们再开始。”
说完,蔺域非拿着教案走了,留下言小软一个人站在教室中央,不敢坐也不敢乱动。
他低着脑袋,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蔺域非没有问他原因,也没有听他解释,他不知道要罚站多久,为了快一点找到教室,他都没有吃早饭,现在,肚子有点饿了……
蔺域非在两节课,也就是一个半小时后才推门进来,一进来他就看见言小软仍然乖乖地站在那里,甚至连一步都没有挪,只是在偷偷抹着眼泪,那些小声又委屈的呜咽在他推门进来那一刻戛然而止,他放下手臂,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蔺域非。
蔺域非狠心当做没有看见言小软的委屈,他觉得犯了错就一定要受罚,否则很难记住教训,尤其是言小软这样性子温吞散漫的人。
蔺域非站上讲台,道,“坐下吧,以后上课要是再缺课迟到,还会这样罚你。”
言小软乖顺地点点头,他挪动似有千斤重的双腿,因为久站没有活动,腿已经僵硬发痛了,只好拖着走两步,坐下的时候,他好像还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声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