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传召,天大的事情也要放下,洛银河只得即刻入宫面圣。
李羡尘目送洛银河离去,他在阴暗的内牢中向着出口的光亮而去,行至转角处,一缕阳光拢在他身上,画面顿时生了一股柔和的暖意。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最大的可能。但若如此,刑部之内必有内应,将军小心打草惊蛇。”
轻语犹在耳畔,就如同清晨的一缕光辉,将黑夜撕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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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清思斋,皇上等着洛银河前来,虽然定都不久,能让皇上等的,洛银河当真是第一人。
相处之间,洛银河能感受到皇上源于心底的敬畏,也就是这丝敬畏,让他觉得如履薄冰,谎言终归是谎言,虽然他信奉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但他是个现代人,笃信的是科学,通神一事,毕竟是自己依照皇上心底的需求,用科学的画笔,给他描绘的镜花水月。
稍不留神便会幻灭。
洛银河与皇上相处,面上轻松和谐,作画下棋,时不时还会蹦出一两句让皇上倍感惊诧的神谕,可洛银河心底却着实不踏实。
伴君如伴虎这词从前只是在书里听过,如今真真切切体验了一把。
不仅伴虎,伴得还是头疯虎。
这会儿,洛银河与皇上对坐下棋,对于围棋他本来只是摸门而已,可他惊异的发现,书中原主的棋艺似乎过继到他身上了,皇上的棋路他看得清清楚楚。
惊喜之余,便寻思着如何让皇上赢,却又要赢得不是太轻易。
“父皇!”一个声音打断了洛银河的思绪。
是个姑娘的声音,很甜,甜的有些发腻。
紧接着,清思斋掩住的大门“呀”的一声被推开——进门的是个小太监。
但再细看身形,难掩玲珑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