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郎,你为何什么都知道?”

“哦,对哦,是我糊涂了,你在意我很久了,你不要吃图哥哥的醋,我更喜欢你。”她话音刚落,那柄匕首便送进了洛银河的肩窝,直没至柄。

洛银河疼得顷刻便要叫出声来,细密的冷汗顷刻渗了出来。但他强忍着痛楚,面无表情。

公主,不仅有被爱妄想,还是个烹食癖患者,这一切若说归咎,便要归咎于她成长的环境。

烹食癖的兴奋,源于被迫害对象的反应,洛银河当然明白,他只要对她的行为作出回馈,便会让她变本加厉。

丰徽公主拔出匕首,脸上挂着一丝失望的神色,没了匕首的封堵,鲜血涌出,洛银河单薄的衣衫,瞬间被鲜血浸红了一大片。匕首上的鲜血,像是瑶池琼浆般珍贵,让她不忍浪费。

她舔净了匕首上的鲜血。

下一刻,又将匕首刺进了洛银河另一边肩头。

洛银河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公主兴奋道:“这感觉很妙,对不对?”

出乎公主意料,洛银河轻笑起来,道:“昙儿啊,在下是个书生,照你这样折腾下去,只怕即便有心陪你,命也不够……不够长了……更何况……”

说着,他说话似是越发吃力,声音也越来越低。

“更何况什么呀?”公主追问道。

“更何况……在下,心仪的是个男人。”洛银河知道,他这话一出,不成功,便成仁。公主可能即刻爆发,瞬间便会杀了他,但也可能,这话还能让他拖延更长些时候。

他自知这副身子,是挨不住公主这匕首一下接一下穿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