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即便用不上,装装样子也是好的。
洛银河正想走到近前去看看那观天镜与当代现实的望远镜有何区别,尧轲突然撩袍跪倒在地,叩头道:“今日朝上,多谢大人替属下开脱。”
洛银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尧轲品级不够,大朝会进不得正殿,却能在殿外听议政,梁琎说他失职,他定然是吓出一身冷汗来。洛银河忙将他扶起来,道:“尧大人说笑了,大人确实几日前就提点过本官了,怎的本官记得,大人自己却忘记了。”
说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尧轲。
尧轲随即会意,他大庭广众之下叫破洛银河包庇,若是闹大了,不就相当于叫破了洛银河欺君吗。皇上自然不会为了这点事儿便怪罪,但总归不好。
便也就起身了,眼中含着谢意,随口问道:“大人还是如常吗?”
洛银河点点头,去了书库。这些日子,他无事之时,便窝在太常寺的书库里,他看书极快,看了些杂闻秘术,又看了些星象命理,大为受益。
古人的智慧,他一直是极为敬重的,但从前实在太忙,那一摞一摞的专业书籍文献还看不完,确实再没有时间看这些所谓的“闲书”。
单论看书这事儿,穿到小说中倒是因祸得福。
当然,也不是毫无目的瞎看,他一门心思想回现实中去,心中总存着一种直觉——说不定哪天,能在哪本野记杂谈中得着关键的线索。
太常寺的官员们这些日子以来也摸清了他的脾性,只要他窝在书库里,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就不会来扰,洛银河落得清净,随手翻着书,等待天黑,进行计划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