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银河笑道:“好东西呀!”

当初他为了跟一个案子,是被专业人士指导过的,男人对兵器的喜爱,是融在基因里的,一接触,便爱上了。

第二日晌午,洛银河正在书房拟折子,见李羡尘进屋,身后添宇押着一人,那人头上套了个麻袋。

先是一怔,随即明了,笑道:“嚯,阿尘你……落草为寇啊?”

李羡尘莞尔,向添宇使个眼色,添宇出去了,还不忘麻利儿的把门带上。

头套取下,入眼一张油腻腻的苦瓜脸。

洛银河皱眉叹气,凑到那人近前,装模作样:“哎呦哎呦,我看看,这是谁啊……”端详了半天,才恍然一拍巴掌,“这不是黄老爷吗!这是怎么了呀,被谁欺负了?”

正是当日与洛银河在春衫桂水阁起了冲突的俞和安的新老丈。

黄老爷顶着一张半边肿起老高的脸,闷声道:“你……你们……殴打良民,仗势欺人。”

洛银河哈哈大笑,心道仗势欺人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才真叫笑话。

那黄老爷讪讪的,被李羡尘冷冷的扫了一眼,顿时一缩脖子,也不等人问,便道:“是……是俞和安让我每隔五日,便从几家药堂分别拿药,汇总之后交给太常寺的太医令,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真不知道。”

在洛银河旧伤上做文章,着实犯了李羡尘的忌讳,前几日洛银河让他缓一缓,他倒是听话,暗自查清了,没有即刻向对方发难。

如今刚过立冬祭祀,便将人带到洛银河面前来了。

洛银河咂着嘴,绕着黄老爷踱步两圈,阴阳怪气的叹道:“黄老爷,托您的福,本官啊,可能没几日好活了……阿尘,谋害朝廷命官,什么罪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