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扭捏踟蹰,洛银河笑道:“姜兄若是犹豫,一会儿墨为回来了,可就没机会说了。”
“下官想问,当日大人被丰徽公主劫掠,公主可曾提到过,驸马姜图……”
原来是这茬儿,洛银河当日被丰徽公主劫掠,朝中知道的人,该是只有皇上和李羡尘,大约还有挑起事端的梁相。姜远是李羡尘的裨将,知道倒是不奇怪。
他是想问他哥哥的事情。
洛银河正想着该如何回他,姜远却直接问道:“他……是否死于丰徽公主之手?”
“姜兄是从何而知的?”这事儿,当时洛银河连李羡尘都没告诉,毕竟公主与那姜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谁知洛银河这样一问,姜远便认定他这是承认了,倏的起身,面色凄恻,像是自言自语道:“竟然……你们果然知道。”言罢,转身便走。
洛银河赶忙抢上前去拦他,一边言道:“姜兄,这事剧在下所知颇为蹊跷,你莫要听信一面之词。”
结果姜远耳朵聋了一般,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银河顿时觉得,事情要坏。
正巧这时,李羡尘回府了,洛银河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给他。
李羡尘先是皱眉在堂前踱步两圈,忽然转向洛银河道:“你当日为何不与我言明?”
洛银河闭上眼睛舒出一口气,也不知他是心大还是怎么,在这当口跟自己翻旧账,答道:“怕你一时意气……”
他话还未说完,李羡尘忽然就笑了,凑过来在他唇上极快的一吻,道:“知道了,别急,我去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