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我跟你说话呢!”阎母拍了拍发愣的阎旅烈,敢情他刚刚什么都没听进去。
“妈!我也已经说过多少次了!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别逼我了。”阎旅烈蹙了蹙眉盯着自己的老妈。
阎母一愣,她十分的怨恨当年那个叫牧柯的,要不是因为他,阎旅烈是不会变成这样的,阎母出手拍了拍阎旅烈。
“你这话,敢跟你爷爷说吗!”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脑袋不清醒的阎旅烈给拍醒。
阎旅烈不是第一次跟阎母提过出柜的事情了。但是阎母总是拿这句话激他,他不是不敢,而非牧柯不可了。因为没有找到人,所有他没有说话的底气。
“如果找到他,我会说的。”阎旅烈这句话说的有多坚定,就连阎母自己都在动摇了。
毕竟阎旅烈这个想法已经坚持了五年,这到底是什么痴心的情种,她想让儿子回归正轨她错在哪里?
两个人一下子回归了沉默,车厢间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们母子俩最相似的地方应该就是同样的固执了吧,认准的事情,就死也不改了,是好事,也是坏事。
阎旅烈他们家的车已经到了登船的地方,周燊从后面那辆车下来连忙赶来给阎旅烈撑伞挡雪,但是被阎旅烈拒绝了。
雪花落在了阎旅烈的黑色西装上,阎旅烈扫了一眼奢华的轮船,便拄着拐杖迈开了长腿向前走去。
他的腿还是没能治好,只能依靠拐杖走路,才能走的稳一点。五年了,阎旅烈已经不在意了,这就好像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