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人也答的爽快:“好嘞。”
直到有人来接班,他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
晚上十一点的风吹的有些瘆人,温染刚出门口就被吹的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正打算打个车回家。
“滴滴。”在黑夜中的车辆打开远光灯,照着温染前方的路。
温染顿了几秒。
那车又滴了几声,而后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整个人都透着干爽。
不知道是信息素契合度作祟,还是完全标记作怪,即使隔的有些远,但他还是清楚的知道了,站在车边的人是陆时倾。
他的alpha先生。
温染直径的走了上去,alpha大步走来,站在oga面前,挡住了吹来的冷风。
温染缩了缩脖颈,摸着鼻梁:“我不是告诉你我会很晚的吗?”
“才十一点,怎么就晚了?”陆时倾反问。
“不会影响你吧?”
“怎么会?”陆时倾皱眉。
温染已经开始困了,今天忙活了一天,“那回家吧?”
“好,”陆时倾揉了揉温染的头,只有在累的时候,这个人才会将自己的炸毛脾气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