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覃脸色一沉。
“你也能和她生孩子么?”他拔高了声音。
蒋灼嘁了声,更加挺直了脊背,扬起头:“我和她穿过同一条开裆裤,你穿过吗!”
林暮萤幸福地听着两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心中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往后倚在陆北安的车上,注意力开始落到不远处被记者包围的林惜泠身上,她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瞧这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真是想叫人给她两个大嘴巴子。
她正在很努力地和记者们“解释”着:
“姐姐没有虐待我,额头上的伤,是我自己撞的,和姐姐没有关系。”
“姐姐和父亲都不会把我赶出林家的,大家误会了。”
“我一直很爱我的姐姐,希望大家不要再做无谓的猜测。”
记者提问:“可有网友已经拍到你带伤外出看出租房的照片和视频,也已经发了出来,你又怎么解释?”
林惜泠低下头去,眼圈马上委屈地红了。
“我”
“我没有看过出租房,姐姐和父亲都爱我,我相信他们不会把我赶出林家的。”
“我现在伤口很疼,可以让我走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记者。
记者们看向林惜泠的额头,纱布上已经渗出几丝血。
他们大概也是心软了,不继续为难林惜泠了,放她离开。
林惜泠朝众位记者点头致谢,步伐虚浮地进了会所。
此刻,会所二楼的阳台上,一个清逸冷峻的男人,正双手撑着栏杆,目光若有若无地追随着身形清瘦的林惜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