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衅地看向林暮萤,“夜覃都不介意,你更不会介意吧?”
“毕竟只是一个游戏,不要那么玩不起。”
林暮萤慢条斯理地拿出三个空酒杯来,选了三样桌子上最烈的酒,开始调酒。
她漫不经心地笑着:
“游戏而已,我当然不介意了。”
“不过几年前有个女孩强行抱了夜覃的胳膊,在床上都躺好几年了,听说前不久才出院呢。”
“你亲吧,想必夜覃可能看你顺眼,也不一定会那样对你的。”
林暖画正要去抚摸沈夜覃的右手下意识地收回来。
她笑容僵硬地打量着沈夜覃的脸色。
冰冷厌恶,还真是不太看自己顺眼的样子。
“要,要不还是算了吧。”林暖画难堪地直起了腰身。
她虽然很想借这个机会多靠近沈夜覃一点,更想当场气得林暮萤这个贱人脸色发绿。
可她也不能赌上自己的性命呀。
两年前那个女孩想和沈夜覃套近乎,不经允许就和他有肢体接触,被沈夜覃叫人打进了icu。
可沈家财大气粗,这些年不仅承担女孩的所有医疗费,还给了这个女孩父母一笔他们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赔偿金,这对父母根本没有对沈夜覃多做纠缠。
更何况沈夜覃有疯病,万一等一下发作了呢?
林暖画越想心中越没数,转身就要去给自己倒三杯酒。
“行了我和你们开玩笑的,林暮萤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还当真了?”
“我不会在明明知道你们已经领证的情况下,还做出这样没有道德底线的事情。”
她对着林暮萤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