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覃搂着林暮萤腰肢的手臂紧了紧，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中。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萤儿，我很贪心，我以前只想让你不抵触我，可现在，我希望你能爱我。”

“我希望你没有事情瞒着我。”

“我是个疯子，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毫无余地地占有。”

他压抑的嗓音中带着点掩饰不住的难过。

林暮萤温柔地抚摸着沈夜覃的头。

“我爱你。”

“沈夜覃，我很爱很爱你，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只能活下来一个，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前世血沙飞扬的那一幕再次在脑海中浮现，林暮萤连带着嗓音都在颤抖。

可自己重生的事情，又怎样对他解释呢？

即便说了他也不会相信，更会觉得自己在想理由搪塞他而已。

她只能一遍遍地对沈夜覃表明自己的心意。

但明显“我爱你”这三个字，对沈夜覃很管用。

他伏在林暮萤的颈窝旁，良久地没了动作，林暮萤以为他睡着了，可一滴微凉的液体倏地砸入了她的颈窝。

紧接着，两滴，三滴

沈夜覃的肩膀开始轻微地抖动，发出极力压制的哽咽声。

就连情绪崩溃，都那样小心翼翼。

林暮萤心疼又难过，拿过一边的纸巾，为沈夜覃擦泪。

“对不起。”她的嗓音很干涩，全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