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柠缩了缩肩膀，嗫嚅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蒋宥白冷笑，修长的手指用力捏起曲柠的下巴。

“做都做了还不承认，你们beta都是这么不知羞耻的吗？”

曲柠下巴被捏得生疼，却不敢喊出声，眼泪汪汪地摇了摇头。

他越是这副可怜的模样，蒋宥白越生气，恼恨道：“又给我装！你真当你是惹人怜爱的oga吗？”

曲柠再次摇头，眼眸却因为疼痛而聚满水雾，一片湿润。

蒋宥白凶狠道：“你敢掉一滴眼泪试试！”

曲柠吸了吸鼻子，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蒋宥白这才松开手。

曲柠摸了摸下巴，疼得倒吸了一口气，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蒋宥白瞥了他一眼，看到他下巴又红又肿，不由地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搓了搓。

刚刚他也没怎么用力，小骗子的下巴这就肿了？

“对不起……”曲柠垂着头，讷讷地说了三个字。

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要是说自己没有勾引蒋宥白的心思，蒋宥白肯定不信，干脆还是不说了。

蒋宥白瞥了他一眼，目光触及到他红肿的下巴时，不由皱起眉头。

他把小骗子的下巴都捏肿了，小骗子居然不生气，还跟他道歉？

小骗子的脾气怎么那么软？

倒是跟他以前喜欢的那个小邻居一样。

蒋宥白深深地凝视着曲柠，眼神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