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郑舟给出那些诱惑的同时，也开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曲柠做他的情人。

在这个充满名利和诱惑的圈子里，经纪人和练习生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郑舟本以为曲柠一定会同意，没想到三番两次遭到拒绝，恼羞成怒之下曾扬言只要他在公司，曲柠就别想出道了！

之后曲柠便遭到公司其他练习生的排挤，没人跟他说话，也没人跟他来往。

公司好不容易舍得花钱让他们这些练习生上综艺露个脸，却没人告诉曲柠，为此曲柠错过了唯一一次在公众面前露脸的机会。

后来郑舟又找到曲柠，得意洋洋地说：“柠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情人，我保证明天你就能出道。”

曲柠固执地摇头：“不行，这是不对的。”

“你！”郑舟气得脸色铁青，连连冷笑，“行，你清高，有本事你就一直当个练习生！”

于是一直到合约结束，曲柠都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练习生，一首歌都没出过，连站在舞台上拿起话筒的机会都没有。

曲柠没想到自己都离开那个小公司了，郑舟还不死心，还给他发这些令人反感的消息。

曲柠看着微信消息，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他一向嘴笨，不会说话，也不懂得如何彻底地拒绝对方。

“郑先生，请你不要再找我了，我很忙的。”

曲柠在输入框打下这句话，又觉得“很忙”这个借口不够充分，于是删掉了。

要怎么才能让郑舟死心，不再骚扰自己呢？

曲柠望着微信聊天界面，一时没有主意，又发起呆来。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蒋宥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