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这副状况,蒋绪没忍住问:“陈南,你这一晚上干什么了?运动过度没睡觉?”
叶嘉珩放下敲门的手,“是生病了吗?”
这就是会说话和不会说话的区别,陈南淡淡看了一眼蒋绪,意味很明显。
蒋绪笑了笑,“烧还没退吧,去镇上的医院吧。”
“没事,晚上就好。”陈南看向叶嘉珩手里的早餐,“你…吃了吗?”一开口,跟人直拉破风箱一样。
这可就不是烟嗓了,是炮嗓。
“吃了,你先把这粥和包子吃了,然后去医院。”叶嘉珩说。
陈南接过袋子,眼珠子转了转,才说出来:“你跟着,我就去。”
过于孩子气。
像蒋软软刚上幼儿园那天。
蒋绪失笑,“那你们在这治病,软软那里我不放心,就先回去了。”
“好。”陈南应下,蒋绪就离开。
叶嘉珩看着陈南,陈南固执地站在他面前,又长又直的睫毛垂下盖着眼睛,脸部线条绷紧,无声的要求。
像是叶嘉珩不答应,就要一拳打上来让他答应的样子。
“可以,那你吃好后打电话给我。”叶嘉珩也没拒绝,陈南是为了他变成这样的。
可是叶嘉珩才回到房间收拾一下衣服,时间不过五六分钟吧,电话响起来。
“叶嘉珩,我吃好了。”
“…”叶嘉珩错愕,“你是往嘴里直接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