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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啊,就像蔚爸爸看爸爸一样的眼神。”软软天真地说,穆蔚在一边点头,蒋绪倒有些脸红。

陈若言到a城有几天了,是在处理一些事情,一直没有时间来看陈南。

今天下午抽出时间,再加上得知对方手术成功,正想来医院时,转身去了火车站。

金玉堂坐在火车站的大厅里,红色的羽绒服皱巴巴的,头发也很毛躁,黑眼圈很大,兜里连坐公交车的硬币都没有,更别说打车的钱了。

他死活赖着陈若言不走不回家,他爸就把他卡给停了。在川市时,他在陈若言那里吃住,平日就使劲买买买来讨陈若言关心。

陈若言以前也经常给他这样买礼物。

可是陈若言每次都是淡笑,看不出喜欢不喜欢。

陈若言要来a城,不带他,只带岳云,坐豪华头等舱。

没钱的他一咬牙花了兜里最后五百块钱,买了个400多的硬卧,三天的火车才到,车上的方便面,难吃到金少爷一个人抽噎。

现在到了火车站,他没有钱打车,只能给陈若言发短信。

他不敢打电话,怕对方骂他,然后叫他赶快回去,或者回家。

虽然陈若言即使再生气,骂过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金玉堂越想越害怕,万一陈若言叫自己家里人来接自己怎么办?

他一慌,就想找个地躲。

被人拉住帽子,“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