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矜歌不悦地扯了扯挂珠,没能扯下来。

熊文鳄的东西有问题,他心里平静得很。

鄢叁喜欢森守,他早在预言里看到了。

她是不择手段想当宗主夫人的人。

鄢叁只不过是长了张漂亮的脸而已。

晏矜歌一手摁在挂珠上,不满地皱眉,它闪得晃眼。

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手变得透明。

“哎哟喂,小祖宗,您听点劝吧!”

熊文鳄匆匆跑过来,这串挂珠可价值好几个灵犀石头呢!

他和鄢叁回到书房,发现人不见后,便分头出来寻找。

没想到刚过来就见他逐渐显现雾状。

晏矜歌回头看他,熊文鳄已经又拿出一串挂珠往他手上绑。

“幸亏我准备得多,就想着你多半不会听劝,真让我算准了。”熊文鳄一抬头,“糟了!”

晏矜歌没变回“酒久”的模样。

熊文鳄赶紧找补:“这玩意儿也没个说明指导的,可能是和血液冲突了,反倒加强你的本体形态,我估计这支撑不久,你等等,我还有几串挂珠,多绑几个,肯定能让你变回那小姑娘的样子!”

熊文鳄转身匆匆离开,走了几步路又折返回来,小声叮嘱,“你去我那议事厅里躲一会,别被鄢姑娘看见了。”

晏矜歌心下烦躁,提步往议事厅方向走。

他走得匆忙又着急,转过廊下的一个弯,柔软的身躯撞到他的臂上,他本能地伸手去扶,看见对方的脸,手僵在空中。

“啊,不好意思。”鄢叁扶着墙站稳。

棘歌又不见了。